女人的前锋时代 |
8/03/2006 16:40 |
当个守门员真是郁闷,傻站在那里,别人在前方打拼得好看,没他什么事,出事失球了,罪过都在他身上。
女人是生活中的守门员。男人在禁区外风头出尽花样百出,女人在禁区内守株待兔百无聊赖。男人在外面惹火烧身引狼入室,女人在家里左扑右挡前功尽弃。那些被既不是前锋又不靠谱女人一记冷射后痛失球门的女人,被罚下场去。
男人不能没有守门员,虽然自己在外冲锋陷阵的乐趣指数,和自己球门的安全系数无关,但守门员的存在能使自己荣誉完整,幸福增值,至于谁当守门员是没多大关系的。
这是社会分工,这是游戏规则。女人跑不过男人,冲不过男人,狠不过男人,被扔进赛场,多数灰飞烟灭,少数借着男人的尾气死撑烂打。即使女冲到最后,突入禁区,看见一个可爱的姐妹在球门前发呆,恻隐之心立刻泛滥,撤出禁区算了。我是在说那些在赛场上拼杀过的女人,她们对其他女人的怜悯也是对自己的怜悯。
不是没有希望的。到了太空时代,女人当前锋,男人是门神。女人体型小吃得少消耗慢,塞进太空船里,身体优势远远超过男人。那时候,女人开船到宇宙上采能源回家喂男人,男人在家养孩子打太极。太空时代,男人的所有身体优势都被计算机和机器人代替,重的累的脏的活机器人干,逻辑思维抽象思维发散思维高科技高效率计算机搞定。
开在太空的赛场上,不需要跑得快的,不需要吃得多的,需要节能省空间的。那时候,女权当道,说不定守门员要找几个,才够安顿太空归来的女人前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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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没赌过 |
8/02/2006 11:01 |
一个球迷对我说,赌球只赌不相关的球队,从不在自己最喜欢的球队身上下注的,如果输了,那叫人财两空。这样的男人知天高地厚。他知道什么情况可以玩无痛游戏,什么情况该适可而止自我保护。
这样的男人是我们的榜样。对于我们这群游手好闲于情感赛场的人,卷入赌场狂赌烂下注是我们的命运。
我们追求一个人时,投入我们的热情和希望,投入我们的金钱和时间,投入我们的身体和心灵,但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回报和结局。赌赢了,得到暂时快乐和满足,得到暂时的花好月圆,明白一切仍然是暂时的,从我们有能力去爱与恨的短暂生理周期来看,一定是久赌无输赢。赌输了,遍体鳞伤痛得昏天黑地,睡一觉,舔舔伤口,收拾荷包,一定要伺机再扳回来,只可惜不能像对付麻将搭子那样机会固定目标明确,我们不得不全力寻找感情的下家,接手我们不怀好意的投注。
即使是号称不求回报的暗恋和真爱,也有下注投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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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的日子 |
8/01/2006 15:49 |
对于球迷来说,世界杯是他们云上的日子。他们云里雾里,他们日能非日。一天,在饭桌上向一位号称每场必看的朋友询问美国队昨天和谁打,他晃着蜡黄的脸,闷了几下说:是和墨西哥吧?另位球迷大哥大眼迷离地说:墨西哥和美国是一个小组的怎么可能遇到一起?我一头雾水,但神志清醒,再看二位基本人非人样也非球样,胡言乱语也是福气。
打总结:世界杯期间找人吃饭,要谨慎。
晚上出去晃更要谨慎,不小心就扎进了比赛闹市中。但总有出路。
那天天气不热不粘,带外地来的朋友去到人民公园湖边茶铺,很好,没有电视,喝茶吃旁边餐厅端出来的钟水饺张茶鸭。天色暗下来,人们安静地斗着地主,老外在小声和一个中年人练英语,算命的人衣冠楚楚。这里和世界杯无关,甚至和世界也无关。
蚊子多起来后,就坐三轮车去皇冠假日。
多年前我是假日25楼步云廊的常客。现在回忆那时候,真是个假小资。因为在日报上夜班,可以下午上班,我总是一个人,先去假日地下室游泳,再到25楼喝茶。那里的沙发很软,落地窗户,也还没有这么多高楼,看得远,市里的屋顶一清二楚。阴天时,25楼的高度上都能感到叠下来的云。我总是怀念当时那种浑身柔软地缩在沙发里看天的感觉。
这么5年后的现在,再去,有点忐忑,这个城市变得不认识了,当年和我混的朋友也从小资变成了中产,这个25楼还可以高高在上处变不惊吗?
幸好什么都没变。连沙发都没换过,花纹我还记得。灯光还是那么暗暗的,安静的,像个空中楼阁。也有大屏幕在放足球赛,但音量很低,好像比赛可有可无。时间在这里可有可无。朋友不时过去瞄一眼比赛,然后悄悄溜回来,喝口橙汁,投入另种云上的日子。
安东尼奥尼的《云上的日子》里,让我边看边记笔记的对话有很多,现在模糊记得的一句,是一个要出家的修女对她的追求者说:我的生活像充满光明的房间,你的爱,是这个房间的一缕烛光。
世界杯是球迷的一缕烛光,云上的日子是我的一缕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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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战争 |
7/31/2006 10:11 |
可能只有足球,可以让男人耐心等待。先在无意识中等4年,再等80分钟,拨开无数次“废射”,享受一次或多次两秒钟的高潮。有时还是零次。但一切都是值得的。男人们理直气壮。
我发现有一种过程是男人百看或者百做不厌的:积蓄,再积蓄,酝酿,再酝酿,折腾,再折腾,只为一瞬间的出击。猛点,再猛点,准点,再准点,只为一秒钟的表现。
这样性感的过程,在很多运动中都有表达。比如高尔夫,迷人的是挥杆后那“砰”地一响,诱人的是轻轻地推杆进洞。比如足球,移动得再快些,突破所有防守,射,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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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方式 |
4/20/2006 08:03 |
单身是一种生活方式,就像每周去健身房,每月去美容院,习惯就成自然。
对单身的热爱或讨厌,和年龄无关,和性别无关,和地区无关。只和自己的运气有关。
运气好,有一群呼啸而来的朋友,有一个不太郁闷的工作,有一些自得其乐的爱好,单身一下,其乐无穷。
运气烂,遇到了你爱ta ,ta不爱你的人,或做到了挣很多钱却没时间和精力花销的职位,单身基本是自己对自己的一种体罚。
热爱单身,不见得要独身。仇恨单身,不会胡乱结婚。就像去健身房不是为紧急减肥,去美容院不是为强迫美丽。
如果非要把单身性别化,那么大龄女人、或单身女强人基本成了单身方式的八卦中心。
为了让这些风暴中心的人物们自娱自乐一下,我讲个美国电视剧《绝望主妇》的段子:一个单身无男友的女上司总是脾气大待下属苛刻,女下属使心眼带她去酒吧找乐,女老板尝到甜头乐此不疲,总是让有家有孩子长得又“安全”的女下属坐陪,惹祸水上身的女下属被逼无耐,故意在酒吧妖冶风骚抢老板的风头,才得以脱身。
这样不靠谱的公害型单身女老板,其实蛮性情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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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和调情 |
4/19/2006 06:38 |
调酒的乐趣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把一些不相干的东西搅和在一起,这个过程很考究,很娱乐。尤其是调酒调到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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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发一次封面。 |
4/05/2006 09:27 |
占大家的阅读空间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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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杂志的封面和留言 |
4/05/2006 09:19 |
A 快和乐总是在一起
如果非要给成都一个形容词,我们的杂志会选择快或者慢。它们都带了心的偏旁,所以主观,所以情绪化,像性情中人,可以随心而欲。 因为有这座随心而欲的城市,所以有这本随心而欲的杂志。
如果你想慢下来,就读一下我们的封面故事读一下我们的人物读一下我们的评论,读一下我们那些超过了800字的感观线索和思绪团队,不用一口气读完,不用一个姿势读完,可以,像干很多缓慢而放松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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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关在自己里 |
3/09/2006 20:54 |
上个周末去了杭州。坐在西湖边喝茶,看柳树浅绿,远山渺茫,有“青山相待,白云相爱”的感觉。成都河边也有柳,却没有这么稀疏,这么柔软。这时的西湖,柳树最好。以前每个春天总有机会去西湖喝明前茶。这回早了点,却看到了最美的柳。我和沈老师(突然发现老朋友们好些成了名人,到了不敢提全名的地步)枯坐湖边,看柳就够了。沈老师更惨淡地说:上海没有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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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周 |
2/24/2006 07:12 |
这样的星期五下午,有点时光倒流。非常熟悉。
天气阴沉,像被棉絮笼罩,干完干不完的活,去食堂吃饭,路上遇见小你签完片准备回家,我不懂事地问:要不一起吃饭?她说:家里有儿子等着。我说:有家真好。但内心并不向往,反而今天打扮得很漂亮,等着有人电我个约会,写这字的时候是7点,还没有着落,因为我们每天晚上8点都要开会。挣钱不容易。约会容易。
食堂的饭总算吃腻了,开始痨得慌,大家说油水不够,我看是营养不够,虽然品种很多,味道不错。今天中午熙熙请我吃了后,胃很难受,我又买了点心吃,又去13楼喝免费咖啡吃免费点心,还是不行,后来就吐了,和醉酒的胃难受一样。吐了就好了。
我是在那间漂亮的厕所里吐的,那里有玻璃门、玻璃洗手台、落地大镜子,和卫生纸!厕所里有卫生纸让我充满感激,我是因此决定在这栋楼里好好干的。回想前些日子在广州南方日报大楼里混,上下里外地见很多老朋友们,但厕所里没有卫生纸,我很失望,虽然这栋楼里曾生产出优良产品(南方周末、南都)和才子佳人。
我考虑了一下,吐在了洗拖把的槽里,而不是玻璃洗手盆里。我估计吐在玻璃里会被罚款。
我在25楼,房间号2505。5是我非常喜欢的数字,很硬朗,很耿直,很妩媚,很干净,很李宇春。我的窗台上有两盆花,都是兰花类,外面是大街,我看不见,但听得见。
我希望我的杂志也是这样的风格。值得高兴得是,它总算有了一个让人喜欢的名字。
今晚有两个潜在约会,一个已婚的是谈事情,一个未婚的,谈什么好哪?还有个从广州来的忙人,电话一进来先说不一定有时间见我,幸好是女的。
下起了著名的成都毛毛雨,那缠绵实在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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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并快乐着 |
2/23/2006 09:13 |
翻过千山万水,总算爬到了自己的博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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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就死了一点点 |
2/04/2006 00:53 |
如果是夜晚,如果从93号高速路,由南向北,朝波士顿方向开,从某个到南站的出口出来,我会面对很多栋高楼,它们被窗户的灯光分割成透明的魔方,它掩埋秘密掩埋方向,掩埋快乐掩埋痛苦,如果我不把腰弯下来,就看不见它们骄傲的顶端,我冲进去,立刻变成魔方中的一粒灰尘。这时我会想起一些诗,一些人,一些事情。我会在心里念:
当夜晚降临的时候
星星和月亮一起降临
我感到有点忧伤
因为你不在我的身旁
我会把Rolling Stones放得山响,和他们一起唱:
No, you can't always get what you want,
And if you try sometime you find,
You get what you need
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歌,它基本教导了我的爱情观,因为这首歌的悲观,导致了我对爱情的悲观。我从中学会了不停地放弃,不停地“去执”。可是,我还是那么固执,固执于want, 忽略于need。
很快,我就冲进了城市,被红灯和单行道左右着,没有了魔方,没有了秘密。于是Rolling Stones开始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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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 |
2/03/2006 23:17 |
树木的生长如此缓慢
就像我们之间的爱情
而欢乐,它总是从天而降
更让我们的爱情苍白无力
痛苦躲在树后,一声不吭
它总是在你酒醉之后姗姗来迟
那时你已经麻木,已经
忘记它就是爱情的探子
(一个朋友8年前写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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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患者 |
1/31/2006 17:50 |
鸡年我犯太岁,倒了很多霉。写一下鸡年的最后一天怎么过,纪念那倒霉的一年。
我建议朋友们去一家著名的西班牙餐厅,于是穿的很晚装的样子,走了一半,先到的朋友说那里5:30才开门营业,因为要去赶场生活网的晚会,只好就近到好像叫风味园的中国餐厅勉强一下(对我是勉强的,朋友们到很乐意吃中国菜过除夕。)
我吃过那里,味道还行,但很所有中国餐厅一样,用餐后几个小时感觉都不好。这是我事后总发誓不吃中国菜的原因。
这次还是不例外,非常油腻,吃完后觉得从喉咙到胃被糊上一层馊了的油垢。川菜是油多,但那是新鲜的菜油,不是中国餐厅里反复用了一个星期的老油。我们要了个炒油白菜(那是我很喜欢的菜,一点蒜一点清油一点黄酒一点盐,翠绿脆甜),被他们用那恬不知耻的老油一过,简直像18岁的姑娘被60的老头蹂躏(连强暴都算不上),整个一盘羞耻摆在我们面前。
但朋友们一起吃年夜饭还是快乐的了不得。
我谈起我的大偶刘晓枫和我的小偶甘阳。巧得是好朋友L和刘在刘家聊过天,当时刘在哈佛访问就住在离这家餐厅不远的地方。而另个朋友H说他在北大和甘认识。于是又逼出很多刘和甘的八卦。我感叹我为什么不能遇见这些偶像级的优秀人物。L说刘胖胖的,H说,你不会喜欢甘的,他长得像学者。What’s wrong with 学者?这些家伙们就是想破坏我的偶像形象罢了。
因为他们也非常优秀。特别是L,以后肯定是中国学界的重量级人物,又那么年轻,又不胖,又长得不像学者。
我们还谈了爱情。这是我们这段时间的讨论话题。一反我一贯不和男人讨论爱情的习惯。
我有心结。
朋友重复张曼玉的话,突然解开了那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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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蒙蔽的 |
1/31/2006 00:50 |
我不会被
文学的名义所蒙蔽
门外汉的吵闹
让我的耳朵警惕
而那些以食物的名义
是多么迷惑
大鱼大肉
让我的舌头愚蠢肠胃笨拙
幸好,此刻
文学和食物相互收买
不检点呀
我就不停地喝酒
冲淡油腻的抒情
安慰无辜的舌头和耳朵
(有感于一个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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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今晚的朋友们 |
1/16/2006 01:45 |
我一直想找朱文的这手诗给大家读,现在在电脑里找到了。和你们分享。
相信祈祷这回事情
雨水清洗完这面山墙,这张脸
又如此年轻,却不知道感动
我为这个世界感到歉意,希望
今天你能听到我的声音
因为罪孽,我已不能在阳光中
自由浮起。还有一丝忏悔的动机
可供你宽恕一个孩子的无知,一个
世界的无知
就在这面山墙前面的一小块
空地上,我的灵魂在为你独舞
一个拘谨的孩子,满头是汗
他已顾不上害羞
如果你知道此刻,我是多麽需要,
你就会不记前嫌,从天空中
把手伸给我
(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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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南京向东 |
1/16/2006 01:37 |
出南京向东
阳光有时照在我的右手
有时照在后背
方向感让我分心
好像阳光、右手和后背
和我没有关系
自己和自己也没有关系
前面是杭州
向东再向南
算不算恰如其分地
离开和靠近
8/03
寒冷突如其来
经过长期的恶梦
今天早晨
我的梦花好月圆
这是大限将至吧
我心情平静
推开房门
寒冷突如其来
划伤墙壁
11/03
(刚开了诗会,在回去的路上和朋友聊写诗的经历。我说自己失恋时全靠写诗活了下来,常常半夜哭醒,就爬起来写几行。快乐时候不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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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风会向哪个方向吹 |
1/15/2006 16:01 |
我妈在电视里发现一个频道在晚间定时放中央台的新闻,先中文后英文,前后一个小时。她很兴奋,每天定时要看,不管当时她在干什么,只要中文一响起,她就立刻坐下来,像个听话的孩子。
她的行为受到全家的嘲笑。我说,在中国没办法,躲不掉的宣传攻势,在这来了,还主动找罪受。
但可以理解,我妈只是馋有人在电视上说中文,有那么多中国人在电视上晃动。我估计我妈只听懂他们讲了些什么,但不知道其中的含义。这样就好。
我不看,在国内都不看中央台新闻。一天吃饭时听了一耳朵,说现在正开了科技大会,胡讲了很多好听的费话。说要重视创新什么的。听了半天没听明白怎么创新,有什么具体措施。我想,也好,和我妈一样,听懂了说什么,不明白其中意义。
第二天,又来了,比较具体,说今天报道农业上的科技成就。采访了一些专家,画了图表,总结到,我们的粮食总产翻了多少倍,亩产达到多少,在世界上百分之几的耕地上自行解决了百分之几十的人口的吃饭问题,化解了长期以来中国的粮食危机论。我妈坐在那里无动于衷,恐怕还是没听明白在说什么,只是enjoy中文之美。但我听懂了,我警告我妈:别信呀,中国每年从美国进口很多很多粮食的。
我妈看中国新闻的理由是想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所谓国家大事,其实她的关心是真的关心,没有功利性的是消遣性的。
很多中国老百姓关心政治,所谓紧跟形势,他们是没办法,是操心,是不安,不知道风会向哪个方向吹。美国这些年(布什政府时期)关心政治的人突然多了起来,政评的书多过已往很多,这是老百姓开始不安不满的结果。如果老百姓生活在一个有规则的机制里、生活在有完善机制能保护他们的政治利益,至少有随时可以反了的自由,反而不会有很多人关心政治,就像我们开着一辆安全、好性能的车而不会想着随时去检修一样。
元旦给一个70多岁的老亲戚打电话问候,她说回国吧,现在政府很重视留学人员,很重视人才,这是政府的新政策,等等,像是在念文件。我说我这就回去。我在心里说,可惜我不是他们要的那种“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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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生活 |
1/14/2006 12:38 |
(3年前的文章)
他们结婚10年,没要孩子,生活富裕祥和。丈夫突然死去,妻子在悲伤中发现丈夫的另一重生活。。。。。
比较面熟?是基思洛夫斯基“蓝”的翻版?但妻子安冬娜发现丈夫的外遇是男人。这个要素又和张曼玉的最新八卦吻合。
这是意大利去年在全国连续上映8个月,火透欧洲的电影,英文名叫“他的秘密生活”,在5月的第18届波士顿同性恋电影节上,倍受瞩目。
故事不创意,也不需要。导演Ferzan Ozpetek宣扬生活的精髓是:爱,食物,性,友情。
于是这个充满悲剧色彩的故事,用明亮夺目的颜色,浪漫华丽的音乐,疯狂燥热的聚会,匪夷所思的食物,恰如其分的幽默,表达出来。
“忧伤是无法逃避的,但乐观让我变得内心强大。”麦切这样对安冬娜说。他和安冬娜丈夫相爱5年,是个有魅力的工人,和一群同性恋、变性人、单身母亲、爱滋病患者住在一个贫民社区里。
这也是Ferzan Ozpetek的生活体验。这个在意大利的电影圈混了25年的土耳其人,直到最近四年才拍了三部引人注目的电影,真是冷暖自知。
当麦切和安冬娜接吻的时候,爱、失去、被救赎和自我发现的过程,被这部电影用最温柔的怜悯和宿命感浓墨重彩着。
导演说他不是在讲同性恋的生活,而是讲一些人用不同的方式进入生活。
5月波士顿很热闹。
大学撑起白帐蓬搞骄傲的毕业典礼,“星际大战之2”狂轰乱炸放假的学生。
我的朋友迪安娜是阿根挺人,在波士顿一个私立小学当美术老师,打来电话:我的一个学生平时总画两个妈妈,昨天开家长会才知道,她是被一对女同性恋收养的,It’s too much for me。
我建议她去看这个电影节,加强了解和理解。过了两天,又来电话:如果孩子长大了,不接受这个现实怎么办?我答:会接受的,就像其他孩子能接受单亲家庭的现实一样。她又问:如果你的邻居是女同性恋,并收养了小女孩,你愿不愿让你的女儿和她们交往?
我无力解决这个母亲的问题,建议她到波士顿两小时外著名的P Town去度假,那里住满同性恋,有美丽的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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